70、80后的朋友或许有种“穿越”的感觉,数千年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今天变成了“手机支付”、过去出门怕羞的女生,如今却有满大街的“网红”在跳舞。某种角度看,这是时代的进步,但众多专家依然在对“华夏五千年”进行研究;说到这就引出了几本古籍,且不说上古“洛书”之类,流传至今的就有《奇门遁甲》、《易经》等。说明一下,“易经”不能简单地理解成周易,因为还有“连山易”和“归藏易”,不过两本古籍已失传千年;就在大家为之惋惜时,传说中的“连山易”竟再次现世,但专家暂不敢确定。
今天“易经”多指《周易》,但对于专家来说,周易仅是《三易》中的一部分;以目前的研究来看,有专家认为“周易”应该是一本数学、统筹类的书籍,也有专家将其归类为天文、地理,甚至有人说它是历史书或是“玄学”。总而言之,“周易”内容包罗万象,这才使得后世孜孜不倦地对其揣摩和研究;说到这或许有朋友会说“周易都这么深奥了,那么连山和归藏记载的又是什么内容呢?”这个问题就尴尬了,因为“连山”和“归藏”早已失传,更何况同类的《周易》已无人能懂,那就更被说“见都没见过”的连山和归藏了。
东汉《新论正经》载“《连山》八万言,《归藏》四千三百言;《连山》藏于兰台,《归藏》藏于太卜”,话虽这么说,“兰台”在哪,“太卜”又是什么地方?至今也没有研究结果,因此几乎可以确定,“连山”和“归藏”已在世间消失。就在众人这么以为的时候,《连山易》竟再度现世,而且持有者是一位“水族”老人;强调一下,“水族”可不是生活在水里的民族,而是56个民族中的一支。年,中央电视在贵州“水族”村寨做采访,本意像追寻少数民族的历史文化;谁也没想到,随行专家竟然碰到了“对手”,而且是对“易学”颇有研究的谢朝海老人。
一般认为,“易经”应属汉族,“水族”在上古时期应属南越,理论上不会有所传承;专家也提出了类似问题,老人说“连山易”并未失传,而且他就有。试想,忽然有一位老人说他有失传古籍,当时的多数人肯定是不相信的;老人“一气之下”取出五册古籍,经专家鉴定,其内容共有八万多字,正符合“《连山》八万言”之说。或许有朋友会认为“这下专家总该相信了,连山易果然没有失传”就当时来说,老人手中的“连山易”仍有待商榷,因为专家连书中文字都“不认识”,那就更别说书的真伪了;当然,这里的“不认识”可不是专家学识不够,而是书中内容皆以神秘的“水书”记载。
或许有朋友会认为“专家怎么连少数民族文字都不认识?”这么说真是冤枉专家了,“水书”虽是一种文字,但别说专家,就是水族同胞也未必认识,因为它仅掌握在“水书先生”等少数人手中。说“水书”,首先得从水族历史说起。水族同胞自称“睢(suǐ)”,即“睢水人”,起源与炎*战蚩尤时期,后兴与殷商,又南迁入百越,民间有“饮睢水,成睢人”之说。据考古研究来看,“水书”历史甚至比甲骨文还要悠久,它也是目前除“东巴文”外,第二种仍然存活的象形文字,并在年入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说“水书”连多数水族同胞也不认识,是因为它的传承方式颇为特殊,仅掌握在地位崇高的“*师”手中,且只传男不传女;简单点说,“*师”是村寨中的“老师”,而“水书”就是水族人循规蹈矩的“教科书”,这种特殊结合也是“巫文化”传承的基础;水族同胞认为:无论亡灵、动物、植物,还是山、石、洞、水、风、雨、雷、电等皆有“灵*”;灵*永远不会消亡,当某种物体不存在时,它的灵*就会转移到其他物体上。通俗点讲可分为“神”和“*”,水书就是各种“*怪*灵”、禁忌及避邪“驱*”方法的集成;这就导致水族同胞丧葬、祭祀、婚嫁、营建、出行、占卜、节令、生产等,几乎一举一动都受到水书制约,当然这也是“*师”地位崇高的主要原因。
这么说或许“更难懂”了,总之,“水书”是水族独有文字,记载天文、地理、宗教、民俗、伦理、哲学等文化信息,至今水族同胞仍以“水历”推算决定;专家也对“水书”有所研究,年的《水族简史》称“水书”有多字,《中国水族文化研究》称有多字,结果虽略有差异,但专家一致认为,这些文字主要集中出现在12地支、春夏秋冬、天干、九星等单字上。也就是说,“水书”虽然文字不多,但都是作用独特的“异体字”,且是水族“*神崇拜”世代沿袭的标志;说到这或许有朋友着急了“连山易究竟有没有被破译呢?”
公正地说,世人对“周易”尚有难解之处,那就别说这本“忽然出现”的连山易了;更何况“连山易”均为水书内容,专家才研究出四五百字,想完全破译也有难度。或许有朋友会说“这个好办,找‘*师’帮忙翻译不就行了?”理论上这种观点是正确的,但水族“*师”也有自己的规矩,仅“不传外人”就已经难住了专家;虽然暂不能确定,但以研究来看,“连山易”应和《周易》类似,内容以天文历法为基础,推导出阴阳五行、天干地支之间的冲、克、刑、合规则及原理,为出行、经商、生产、出猎、婚嫁等各个方面活动做出指导。
由于“水书”和“连山易”的复杂性,这里说的简单了许多。不管怎么说,“连山易”的横空出世马上引起了轰动,《中国民族报》、《贵州商报》等均有报道;老人最终将其捐献给贵州民族图书馆,今天就珍藏于荔波县档案局,有兴趣的朋友不妨找一下相关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