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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新中国的出版业发行经历70年的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本文以时间为轴，将发行事业的发展分为三个阶段，分别为建立起国家规模的出版发行事业，发行市场改革推进、多渠道共同发展，“书香中国”的践行者。并在此基础上，梳理出十大重要成就，力图展现70年来比较全面的发行业概况。
2.
关键词
出版业；发行；70年；成就
3.
作者
芦珊珊，湖北第二师范学院副教授。本文刊发于《中国出版史研究》年第2期。历史进程
新中国百废待兴，文化事业亟须全面发展，建立社会主义的出版发行事业迫在眉睫。满足人民群众迫切的阅读需要，组建遍布全国的出版发行网络，成为摆在发行人面前的重要任务。
壹
—年：
建立起国家规模的出版发行事业
新中国成立前夕，中共中央宣传部出版委员会组织召开全国性的出版发行工作会议，各地新华书店的代表应邀参会。新中国的出版发行事业从这次会议起步。年9月底，各地代表陆续到达北京。他们碰巧成为新中国成立这一伟大历史时刻的见证者，他们注定成为新中国出版发行事业的开创者。
1、完成了出版发行业的社会主义改造
新中国成立之时，全国图书发行力量主要有三股：“第一，来自解放区的新华书店系统；第二，长期在国统区工作的三联书店系统；第三，以商务印书馆、中华书局、开明书店等为代表的民营出版发行机构。”年3月的统计表明，全国公营、公私合营书店共约家，仅11个大城市中即有私营书店家。
新生的革命*权需要大量发行进步图书以稳固*治、宣传*策、发展生产。而根正苗红的新华书店因为战争被分散各处，实力不足，还需要完成自身的统一工作。立刻将私营发行业全部转化为国营书店，或者将私营资本国有化都不现实。整合民营发行力量为社会主义*治文化服务就成了必然之选。与此同时，失去了教科书这一块主要营业收入的各类民营图书机构举步维艰。过渡时期，两方合作顺理成章。年1月1日，中国图书发行公司（以下简称“中图公司”）成立，是一家公私合营的图书发行机构。公司成立后，在建设新中国图书发行网、增加进步书刊发行数量以及团结与改造私营出版发行业等方面都做出了重要贡献。随着国有新华书店的发展壮大和社会主义经济的发展，中图公司渐渐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于年全部并入新华书店。这一举措大大增强了社会主义的发行力量，从而为随后开展的对私营出版发行业的全面社会主义改造提供了有力支撑。中图公司短短三年的建设历程，开启了新中国对私营出版发行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序幕。
根据出版总署年10月的统计，全国86个大中城市共计核准了家发行企业，其中私营有家，占总数的90%。年，国家颁布社会主义过渡时期总路线方针，对私营批发业确立了逐步淘汰、公私合营的方式，并很快取得成效。对私营零售商则除了一部分必需和可能转业的以外，其余应逐步改造成为各种形式的国家资本主义零售商，逐步成为国营发行企业的代销店，让他们能够维持生活。年8月11日，出版总署发出《关于调查私营发行业情况的通知》，对私营书刊发行业进行了一次比较全面的调查，为改造私营发行业创造了条件。紧跟其后，新华书店采取了“三让”*策，让品种让时间让折扣，并且加强了对私营零售业的领导和管理工作。年下半年，农业合作化高潮的到来为资本主义工商业的改造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私营书店采取了有计划地撤、并、迁等方法，逐步走上了全行业的公私合营。年6月，出版发行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完成。
2、建立起全国统一的图书发行体系
年10月，新华书店第一届出版工作会议在京召开。毛主席在百忙之中接见了全体会议代表，并为会议题词“认真做好出版工作”。会议做出了《关于统一全国新华书店的决定》，为全国新华书店的统一奠定了基础。全国新华书店出版会议的开幕标志着全国出版发行事业适应着新的情况，开始走向全国范围的统一。过去分散的独立作战的解放区人民出版发行事业从此逐步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统一的战斗整体。从年在延安清凉山成立第一家新华书店到会议开幕，全国共有新华书店家。年3月，出版总署修订并重新发布了《关于统一全国新华书店的决定》，并在不久后成立了新华书店总管理处。而后，形成了在北京设立新华书店总店的总发行机构，在各省、直辖市设分店，在各市、县设支店的格局。自此，新华书店成为世界上具有超级规模的书店发行系统。
年春，河北新华书店保定支店开始尝试在农村供销社文具柜台推广图书代销业务，弥补农村发行力量的不足。这种模式慢慢推广开来，全国新华书店系统利用供销社迅速建立起农村图书发行网，书店的触角伸到了每个偏远的乡镇，完成了中国发行史上的空前创举。年，发行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完成后，图书发行领域实现了全面国有化，由新华书店和具有集体性质的供销社一统天下，将图书发行到新中国的每个角落，建立起了全国统一的发行体系。
从年到年5月“文化大革命”前夕，中国开始进行全面的大规模的社会主义建设。在这十年期间，新华书店的管理体制先后进行了两次变动。总店成为文化部指导全国图书发行工作的职能部门，着重抓了基本业务建设、总结推广经验、安排图书市场、清仓核资等项工作。在年“大跃进”期间，总店盲目提倡高指标，片面强调扩大发行数量，忽视发行质量，是个很大的失误，给全国新华书店的工作带来了损失。
贰
年至*的十八大前夕：
发行市场改革推进，多渠道共同发展
“文化大革命”中出版发行系统遭到严重破坏，封存和销毁图书时有发生。年，我国出版图书只有种，印数33.08亿册，发行网点处。这样的出版发行局面显然无法满足人民群众对阅读的强烈需求，各项行业改革提上了议事日程。出版业在整个文化领域率先确定适应全*工作转向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新时期出版工作方针和任务。图书发行体制的改革又是图书出版业改革的排头兵。年，国家正式提出“一主三多一少”，即以新华书店为主体，多种经济成分、多条流通渠道、多种购销形式并存，减少流转环节的图书发行方针，拉开了发行改革的大幕。单一的国有经济不再适应新时代图书市场需要，多种主体的发行格局在一系列改革实践中逐步确立起来。
1、新华书店：浴火重生，建立现代企业制度
刚从文化浩劫中走出来的中国人，对知识的渴求异常迫切。新华书店在最初几年作为最大的图书发行渠道，因为网点多、品种丰富、到书及时等，成为人们争相追捧的对象。大批高质量的好书经由新华书店发行全国，为读者送去了文化滋养，掀起了全民读书、买书的热潮。不管是文学书籍还是考试资料，总能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抢购风潮，新华书店门口不时出现读者站成长龙的盛景，通宵排队也不足为奇。
然而，这样的状况并没有维持太久。大一统的图书发行管理模式很快受到改革洪流的冲击。广大读者对于流通渠道少、购销形式和所有制形式单一造成的买书难、服务欠佳意见很大。年提出的“一主三多一少”方案，是新时期图书发行管理体制*策改革的起点。年新华书店经营管理权下放，成为具有独立法人资格的经济实体。同时实行图书经营承包责任制，因地制宜采取集体经营、租赁经营、股份经营等多种经营形式进行探索实验。到20世纪90年代，随着国家经济体制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变，新华书店的改革走向了根据现代企业制度标准建立图书发行集团之路。年年底，江苏、广东、四川三省成为组建发行集团试点。年年底，全国建立起各类发行集团近20个，部分省新华书店已经进入全国家最大企业的行列。
年11月，出版发行集团开始了突破性改革，新闻出版总署要求新华书店在三年内完成股份制改造。经过三年多的改革实践，年10月，上海新华发行集团发起的“新华传媒”借壳“华联超市”成功在上海证券交易所挂牌上市，成为出版发行业首家上市公司。年5月，四川新华文轩在香港上市。新华书店在国内率先开始了股份制改造，逐渐建立现代企业制度。
年以后，新华书店系统开始了更加全面的深化改革，进一步完善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推进股改上市，实现投资多元化。同年，30个省级国有新华书店系统全面完成转制工作。此外，积极进行跨地区、跨行业、跨产业链合作，如江苏省新华发行集团与海南省新华书店集团合资组建海南凤凰新华发行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就是跨地区合作的标志性事件。同时，继续推进多元化发展战略，如江西发行集团与中国移动江西分公司合作开展电信增值业务，河北新华书店集团介入教育产业。最后，积极应对数字化、网络化挑战，顺应和推动数字出版业的发展。如浙江新华书店集团投资建设博库书城网站，进行出版物网上零售批发。
2、民营发行：从“补充”到“对手”与“伙伴”
年12月，国家出版局发出《〈建议有计划有步骤地发展集体所有制和个体所有制的书店、书亭、书摊和书贩〉的通知》，提出要有计划、有步骤地发展集体所有制网点。这是改革开放后我国关于发展民营书业的第一份重要文件，为民营经济进入图书零售业提供了*策支持。20世纪80年代初，严重的“书荒”和“买书难”使以新华书店为主渠道的僵化的流通体制根本无法满足图书市场的巨大需求，作为新华书店“补充”力量的第二发行渠道由此产生。一批民营书店、书摊和书贩从图书零售发行环节中成长起来，并得以迅猛发展。长沙*泥街、武汉武胜路、成都玉龙路和西安东六路成为全国知名的图书集散中心。“第二渠道的出现及迅速发展，对弥补国有图书发行能力的不足、拓宽发行渠道、有效满足民众精神文化需要起到了重要的促进作用。”这一时期，民营书店从业人员的素质不断提高，一批人文书店、专业书店、大中型书店、连锁书店涌现出来，不断地提高了民营书店的品质。
到年年底，民营书店占全部网点数的50.18%，销售册数和销售金额分别占总销售册数的50.13%，总销售金额的56.94%。三大指标均已过半，逐渐成长为能与主渠道分庭抗礼的“对手”。民营图书发行企业相对于新华书店的大而全、小而全而言，对市场有更加明确的定位和细分。年，国家放开出版物总发行权。同年9月，北京文德广运发行集团成为首家获得报刊总发行权的民营企业。年，山东世纪天鸿书业有限公司获得出版物国内总发行权和全国性连锁经营权，被认为是出版发行行业对内开放的里程碑。年，民营书业企业首次受邀进入全国书市参展。截至年年底，全国各类发行单位中，国有企业家，民营企业家，民营占有绝对多数。在具有总发行权的家发行单位中，民营企业41家，占38%；全国性出版物连锁经营单位民营企业14家，占46.7%。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时期民营网上书店也逐步成长起来，以价格和服务优势，给传统渠道带来巨大挑战。
经过多年的发展，民营图书发行从无到有，从弱到强，从分散经营到集约化、规模化、集团化，从单一经营到多元多媒，从传统发展模式到融合发展、资本运作，已经成长为一股强大的力量，成为图书发行市场上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
3、社办发行：变推销为营销，提升出版核心竞争力
新中国成立以来，全国新华书店代理我国各出版社的总发行。整个出版事业上的出版、发行、印刷三个链条分别属于不同部门负责，分工明确。这种方式在生产能力和交通水平都比较低下的年代发挥了积极的作用，但是随着行业一步步走向市场，这类生产和经营截然分开的方式背离了市场规律，阻碍了行业的发展，导致新华书店的库存问题严重，流动资金锐减，出版社新书积压，产销矛盾日益突出。
年6月，国家出版局发出《关于改善出版社自办发行的意见》，重申并继续试行年8月制定的《关于出版社和新华书店业务关系的若干原则规定（实行草案）》，允许出版社为弥补新华书店发行能力的不足可以自办本社部分甚至全部本版图书的发行，并鼓励进行多种形式的实验。在此期间，煤炭工业出版社、上海辞书出版社、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等通过建立社属发行科、售书处、服务部等图书销售机构以邮寄、代销、特约经销、流动供应等多种方式进行了初步探索和实践，并取得了良好成效，为出版社日后大规模开展自办发行提供了宝贵经验。
年7月，国家出版局颁发《关于推行图书多种购销形式的试行方案》，明确规定除重要文献论著、台历、教材、内部发行物等出版物由新华书店总发行外，其他本版图书的总发行权归出版社所有。出版社直接面向市场，由生产型向生产经营型转变，很快适应了新的发行角色。法律出版社年开始自办发行时70%以上的码洋靠新华书店，到年95%的码洋都来自自办发行渠道。自办发行迅速成为众多出版社本版图书发行的主渠道。
为了克服自办发行过程中出现的诸如体制机制不灵活、发行能力有限、人财物成本增加、社店矛盾突出、渠道冲突加剧、库存压力太大、货款难收等困难，出版社开始积极寻求新的方式，实现社办发行的现代转型。一方面，变推销为营销，转变职能，从市场调研、营销推广、选题策划等方面多处用力，大大提高了出版社的市场营销能力，生产更多受市场欢迎的产品，提升出版核心竞争力；另一方面，实行全权代理制，将发行转托给代理商、中盘商或者发行公司等专业发行体系，如浙江14家出版社将出版的全部图书委托给浙江省新华书店发行。此外，还可以建立发行联盟，成立发行集团，将发行工作整合在一起，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重复和浪费。如辽宁出版集团将9家出版社社办发行部分和省新华书店进行整合成立辽宁出版集团发行总公司。
改革开放以来，全国发行业无论是发行网点还是发行从业人员的数量都有了大幅增加，显示出发行领域改革发展的巨大成就。年，全国共有出版物发行网点处，与上年相比增长2.4%。其中新华书店及其发行网点处，供销社发行网点处，出版社自办发行网点处，文化、教育、广电、邮*系统发行网点处，上述系统外批发网点处，集个体零售网点处。全国出版物发行业从业人员72.64万人。其中新华书店及其发行网点从业人员14.03万人，文化、教育、广电、邮*系统发行从业人员9.01万人，上述系统外批发点从业人员16.02万人，集个体零售网点从业人员32.64万人，与上年相比减少6%。
叁
*的十八大至今：“书香中国”的践行者
年11月18日，*的十八大在人民大会堂隆重召开，共和国迎来了又一次历史性的转折。新一届领导集体反复强调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文化兴国运兴，文化强民族强，为我们的文化建设和树立文化自信提供了基本思路与根本遵循。出版发行业作为文化的传承者和传播者，在新的历史背景下获得了新的发展。截至年，全国共有出版物发行网点处。其中，新华书店及其发行网点处，增长7.08%；出版社自办发行网点处，增长4.05%；邮*系统发行网点处；其他批发网点处，集个体零售网点处。全国新华书店系统与出版社自办发行网点从业人员共有13.24万人。
1、实体书店发展受到空前重视
网络书店和数字阅读的迅猛发展，房租和人力成本的不断攀升，导致实体书店、城镇图书网点减少，实体书店生存艰难。由于图书业务难以支撑企业运转，百荣、知道、第三极、翰文书城等大型书店相继退出。年前后，经典学术书店风入松、最大的社科连锁书店光合作用相继歇业，在出版界与文化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实体书店作为发行产业的终端，不仅承担着图书销售的任务，而且是一个区域重要文化活动的展示场所，是建设书香社会必备的要素。
*的十八大以来，有关实体书店的扶持*策密集出台。年年底，财*部、国家税务总局《关于延续宣传文化增值税和营业税优惠*策的通知》（财税〔〕87号）规定从年1月1日到年12月31日，免征图书批发、零售环节增值税，有效减轻了书店负担。同年，财*部、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联合下发《关于开展实体书店扶持试点工作的通知》，对首批12个试点城市的优秀实体书店给予奖励，用于帮助其购买软硬件设备、支付房租、弥补流动资金不足等。之后，扶持的范围不断扩大。此外，越来越多的省、市也出台当地的实体书店扶持*策，安排专项资金，或免费提供场地，以各种方式扶持实体书店发展。年，国家税务总局出台《关于小微企业免征增值税和营业税有关问题的公告》，许多小书店因此受益。
年新修订颁布的《出版物市场管理规定》在总则中还新增“国家保障、促进发行业的发展与转型升级……对为发行业发展作出重要贡献的单位和个人，按照国家有关规定给予奖励”，也可看作与近年来出台的实体书店扶持办法的衔接。同年，中宣部、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国家发改委等11个部门联合印发了《关于支持实体书店发展的指导意见》，提出了推动实体书店建设的主要任务和*策措施，通过完善规划和土地*策、加大财税和金融支持、提供创业和培训服务等举措支持实体书店发展。之后，《全民阅读“十三五”时期发展规划》公布，提出要完善全民阅读基础设施和服务体系，推动实体书店与社会经济协调发展。
年，被媒体誉为“河北最美的县级新华书店”——涿阅轩正式创建；河北东华书店，是一座充满美学创意的艺术空间，年刚刚亮相就被评为“最美书店”；杭州悦览树书房，24小时不打烊，在一个个漆黑清冷的夜晚为读者带来精神的力量；上海新华一城书集的首家门店内囊括了图书销售、亲子阅读、咖啡休闲、文创产品等多种业态……传统实体书店在*策和人文的滋养下焕发出别样风采。李克强总理对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创办的首家24小时书店给予高度评价：“是对全民阅读的生动践行，喻示在快速变革的时代仍需要一种内在的定力和沉静的品格，希望你们把24小时不打烊书店打造成为城市的精神地标。”肯定了实体书店的发展成绩。
2、出版发行业积极为推进全民阅读、建设书香社会服务
年中宣部、新闻出版总署等11个部门发出《关于开展全民阅读活动的倡议书》，并联合成立全民阅读组织协调办公室。年11月，*的十八大报告历史性地写入“开展全民阅读活动”。同年，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就开启了国民阅读指数建设工作，并与江苏、湖北、广西等地开展了省市阅读指数的研制和发布工作。自年开始，“倡导全民阅读”被连续五年写入《*府工作报告》，同时全民阅读工作还被纳入《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全民阅读”从一项活动上升到国家战略层面。年3月，李克强总理在《*府工作报告》中提出“倡导全民阅读，建设书香社会”，首次将“建设书香社会”写入《*府工作报告》。
年，国务院公布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组建成立“三定”方案，明确了出版管理司“组织实施全民阅读推广活动”的职责，并将图书处副牌定为“全民阅读办公室”。年，总局年度通知中以开展“全民阅读工作”替代了惯用的“全民阅读活动”，年底，总局召开了首次全国全民阅读工作会。强调组织机构建设，成为总局推动各地全民阅读工作开展的重要内容。出版发行行业在全民阅读中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除了行*管理部门，为深入贯彻落实*中央、国务院关于开展全民阅读的重要部署，提升国民素质和社会文明程度，建设书香社会，以国家《全民阅读“十三五”时期发展规划》为指导，各地相关发行单位积极组织开展丰富多彩的全民阅读活动，包含室内外图书展销、演讲、朗诵、读书分享会、科普讲座、理论图书主题活动等，提高读者全民阅读的参与度。
书店是推广全民阅读的主阵地和主力*，是广大读者在浩瀚书海中的领航者和引路人，在推广阅读中凭借与读者的互动有着天然的不可替代作用。外研书店从年9月10日重装开业起，举办了百余场次多种形式的高品质文化活动，打造了“外研沙龙”、“致敬”系列诗会等活动品牌。北方图书城一直致力于优秀文化的推广和阅读习惯的培养。长期以来，北方图书城开展了“小小图书管理员”“朗读者”“布克故事会”等多项品牌阅读推广项目，携手优秀作者、作品、编辑走进百余所校园，参与阅读活动学生达几十万人……发行行业从努力迎合市场需求、售卖阅读产品转换为提供以内容为核心的优质多元阅读服务。
3、主题出版物发行工作受到高度重视
*的十八大以来，“中国梦”为我们打开了与世界联通的新窗口。中国的治国理*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中国的核心价值观、中国道路已成为当今国际社会